- 現實全息概念的應用
譯自:Embryonic Holography - An Application of the Holographic Concept of Reality
作者:理查德·艾倫·米勒(Richard Alan Miller)和伯特·韋伯(Burt Webb),實驗學院超物理與超心理學系,華盛頓大學
譯者:羅倫
[1973 年 9 月 29 日星期六,發表於索諾瑪加州州立學院(State College at Sonoma)的泛宇宙研討會(Omniversal Symposium)上。在《迷幻專著和論文》(Psychedelic Monographs and Essays)期刊上重印,1993年第6卷137-156頁。佛羅里達州博因頓海灘。]
譯序
許多人對一粒種子能長成開枝散葉的龐大結構或是對小小受精卵能長成各種複雜器官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從物質觀點已無法解釋這些現象,必須另闢戰場,尋求其它解答。因此有阿爾弗雷德·魯珀特·謝爾瑞克(Alfred Rupert Sheldrake)提出的所謂的「形態場域共振」(morphic resonance)、「形態發生」(Morphogenesis)、「型態發生場」(morphogenetic field)以及「型態場域」(morphic field)等理論。謝爾瑞克博士是前劍橋大學的生化教授,也曾任國際半乾旱熱帶作物研究所(The International Crops Research Institute for the Semi-Arid Tropics)的首席植物生理學家。謝爾瑞克的形態場域共振假設「記憶是自然界固有的」並且「自然系統,如白蟻群落、鴿子、蘭花植物或胰島素分子,從所有以前的同類事物中繼承了集體記憶,無論它們距離多遠,存在多長時間。」謝氏認為「形態場域共振」也負責「生物體之間的心靈感應式互連。」這一觀點為生物學中的研究主題如發育、遺傳和記憶等提供特殊的解釋。
節錄幾段信堅前輩的一篇專文介紹他的理論如下:
「關於場域記憶的模型,謝爾瑞克已在多年前提出,謝氏提出整個宇宙是由『型態發生場』(morphogenetic field)所組成,生物的結構並不受限於內在的基因排列,而是從外在的「型態場域」(morphic field)中經由型態場域共振(morphic resonance),共振相同的記憶所形成。宇宙的演化是雙向的共振結構,先人所經驗的知識,會存放於總體記憶內,方便後進的物種採用。而演化本身與其稱為是一成不變的法則(law),倒不如稱其為宇宙的習慣(habit)。
他同時提醒大家,現代的基因理論無法解釋,當部份系統被加入或割除後,這成長系統如何 『自我調節,正常成長』,也無法解說器官如何再生。為此,他提出了『造型的因果關係 (formative causation )』理論:所有的自我組織的有生命物體的外形,是因形態場域 (morphic fields) 而成形。它具有一種內在本具,對形態的特質記憶,能與同類特質系統,隨時地, 產生形態場域共振 (morphic resonance)。 因此各類生物不止記得它長成怎樣,也知道如何反應。即同類隨時隨地,互相感應。
譬如一粒橡樹種子埋在土裡,它的形象與它將長成的巨大的橡樹截然不同。也許我們可說橡子裡具備某種教導它如何長大成形的基因軟體。但軟體藏在那裡? 普通說法是它藏在DNA裡。但生物專家的普通認知是DNA裡的密碼是組成器官裡的蛋白質及其成份的軟體。但這與整個器官的形態、結構截然不同。」
-出處:〈型態形成場理論及例證 – 正確認知宇宙現象的一個嶄新觀念〉
Sheldrake’s Morphogenetic Field Theory and Proofing Examples
Posted on May 18, 2015 by wtsai
當然以上假說不見容於狹隘的「主流科學」,因為這些「科學」僅專注物質,完全忽略精神世界的一切現象。只因還未發展出適合的研究方法,所以視而不見,甚至極力否定超自然現象的存在。要知道,如果人類已經知道宇宙的所有奧秘,也就不用再進行「科學探索」了。現在無法證實,並不代表以後不能證明。目前無法證明存在,並不代表證據不存在。人類永遠在科學探索的路上,所以有何理由反對超自然現象?當今物質科學界實為研究超自然精神現象的最大阻礙。
本篇文章提出第二種理論,也就是「胚胎全息場」的概念。希望給讀者另類思考。東方文明對精神世界的探索比西方早且先進。希望東方人能發展全新的;有別於西方只探究物質的科學方法,在研究精神世界的領域中綻放燦爛的花朵。
最後,我要引述賽斯的幾段話做為本序的結語:
一次死亡只是靈魂的一夜。你是其一部分的那個更廣大的「存有」(entity),追隨著你的進展就如你每日追隨著你自己的進展那樣的容易。通常大多數的人每天在同一個城或同一個房子裡的同一張床上醒來,但顯然當你醒來時,你還是在同一個世紀裡的同一個人。以那種說法,「存有」每一日在一個不同的世紀裡以一個不同人的身份醒過來,每一個人生在它的經驗層面恍若一日。它帶著那每一個「自己」的記憶與同時的經驗。
一個形相(form)基本上是非實質的。你所看到的形相只是那一個能夠在你們的實相系統之內有效的活動或具體化的部分。因此,存有以它自己的方式擁有那個你可以認做是將來的神經結構的東西。你自己的形相,是在那個更廣大的形相之內,是較短暫,卻沒有失落,沒有受限制,也沒有被預定。你形成宇宙的一角,而這個宇宙本身則又是另外一部分。在這個之內,一個人的行動與信念會影響到全部的宇宙。
每一部分都極為重要。無論如何,在最小的和最大的,蜘蛛網與蜘蛛,人、存有和星星之間都有經常的溝通——而每一個織著它自己的可能性之網,其他的宇宙則繼續的從其中躍出。
-出處:《賽斯資料-個人實相的本質(下)》(The Nature of Personal Reality Vol 2),第十四章
介紹
全息術(Holography,或稱全像術,更直觀一點稱為立體攝影術)是在空間中記錄和重建複雜三維波前(wave fronts,波前進時最前方的曲面)的過程。我們最熟悉的全息術主要是處理可見光譜,因此傾向於將全息術視為 3D 攝影。
然而,全息術可以在可見光以外不同的波譜中呈現[譯註1]。激光(lasers,或稱雷射光)的全過程以及激光在可見光輻射下於空間中創建圖像的能力與微波研究和一種稱為「微波激射器」(MASER)[譯註2]的設備密切相關,該設備可以傳播微波頻率的「同調輻射」(coherent radiation)[譯註3]。理論上,只要有合適的設備,就可以在整個寬波段的電磁頻譜中捕捉和傳播複雜的三維波形結構。我們可稱之為「寬帶全息」(broadband holography)。
此後在本文中,當處理「全息」一詞時,我們建議它用於表示捕獲光譜上不同頻率波形的整個過程。
全息術的一些有趣特性使它和攝影有所區別。在攝影中,來自物體的光被反射到平坦的表面上,因而使該表面變色。或者更確切地說,它投射的陰影使該表面變色。如果把一張照片切成兩半,你會得到原始圖片的一半。全息術則完全不同。
在全息圖中,物體產生的光圖案被記錄在膠片的每個點上。每個顆粒包含整個圖像。然而,每張圖像都略有不同,所有圖像都非常朦朧模糊。
照片中的細節與大小沒有特別的關聯,從某種意義上說,一小塊照片會在場景的一小塊區域上顯示很多細節。一張大照片會有很多關於所有場景的細節。而在全息圖中,每個點都有關於整個場景的一些信息;一些細節。一張大的全息圖有很多關於整個場景的細節。所以把全息圖切成兩半時會發生不同的事情:你會得到原始圖片,但由於丟失了細節,所以變得不太清晰。
最近(30 多年來)對與生化反應過程相關的電磁場現象進行了大量研究。當然,這些研究的想法並不新鮮。法拉第(Faraday)用動物身上產生的電做了些實驗,而伽伐尼(Galvanni)用他的伽伐尼電池在動物身上做實驗。在科學的發展過程中,接受生命是電子式的,完全可以理解。
然而,在過去的 50 年裡,我們在生物領域的密集探究和分子生物學(如DNA 的研究等)的突破往往掩蓋了一些更深層次的問題,即對生命本質的理解。我們已經走到了範式[譯註4]的盡頭,在這種範式中,我們可以忽略宏觀系統的電磁特性,而只處理化學問題,將其視為發生在中性系統中。我們應該開始一個新領域,可以名之為「生物電子」(bio-electronic):一個基於生物物理學的用語。
傳統的生物物理學似乎集中在事物非常微小的細節上,例如跨細胞膜的離子交換等。並且很少觸及到電磁系統可以調節整個有機體;整個多細胞組成的有機體的想法,而不是僅在細胞水平上作用。
神經系統的調節被認為主要是一種生化現象,從某種意義上說它是鈣和鉀跨細胞膜的交換或灌注。因此,本質上存在的是一種由離子交換引起的沿細胞作用傳播的漣漪效應過程。所以它是一種化學信號。神經突觸傳遞;再次的,化學物質,因此出現另一個化學信號現象,所以即使電磁現象在神經系統中被發現,也被視為較無足輕重的次要現象。換句話說,它並沒有真正地被認為是系統調節的必要組成或核心。不管如何,關於系統調節的理論還很粗糙,而且它們並未真正考慮到生命過程的複雜性和微妙性。
細胞中一些特定的電子特性,可能與接收或提供電子的各種化學物質的存在或不存在有關。電子的提供或接收與酸和鹼的舊觀念中被稱為氧化和還原的化學過程有關。然後必須根據溶液中的電解質:不同的電離和充電粒子來研究生物溶液或體液。兩種都存在,而這僅僅只是開始。
我們必須處理電位和極性等兩個存在的場。在兩者影響下,場中的帶電粒子開始流動。其後必須處理一種稱為電泳(electrophoresis)的過程,它是小粒子在靜電場下的運動。我們還可以看到電動力場(electrodynamic fields)以波形式移動粒子的可能性。
本質上,我們所擁有的是帶電粒子的溶液。通過一個複雜的電磁場在非常複雜的控制下移動這些溶液。但是在溶液移動時,生物體內的帶電分佈會改變,因而也改變電磁場。粒子流和電磁場之間存在非常複雜的反饋機制。
與電磁場系統被簡單的金屬導體切割的電動機相比,以上的情況更複雜。一個有機系統,其中實際上有數百萬 - 數十億 - 甚至無數的場域由大量粒子產生,這些場被創造、改變、換位。所以在物理系統的結構和該系統內的流體流動之間可能存在相互作用,心臟是這些流體流動中最深奧的例子之一。心臟可以被視為建立一個基本的波運動系統,就像基本音符是音樂的基本要素,這種波運動系統成為有機系統的基礎。
存在許多其它有趣的生物電子特性。其中最令人著迷的是:細胞中蛋白質形成的結構係基於其表面的帶電分佈。帶電分佈與其中特定側鏈(side-chains)中的氨基酸序列有關,因此決定了作用的趨勢。由於一端為電子受體而另一端為電子供體,氨基酸本質上被視為半導體的一種。許多胺基酸連成長鏈。然後它們有小側刺(side-spines),這些側刺也有它們自己的特性。
電荷運動可能發生在蛋白質表面。一排側鏈從蛋白質分子的表面伸出,形成一個電荷分佈系統,其作用幾乎就像一個可導電的導體。電子可以沿著從蛋白質分子側面伸出的刺跳動,流過蛋白質分子的表面,電子實際上就像在導體中流動一樣。所以有可能在蛋白質表面進行電傳導。
有許多有趣的輔助器(prostheses),或分子亞結構意義上的特殊自由基,它們有很多用途。例如,血紅蛋白的血紅素是一種非常迷人的鐵輔助器。一個鐵原子和其他原子在空間中排列出的形體;與它所附著的血球蛋白分子的大小相比非常小,但用於充當抓住氧氣的鉤子卻非常有效。
這也是在電子控制之下。有可能使分子的不同部分旋轉,如果分成幾個不同的部分,它們是可以結合的單元,這些單元鏈接在一起。如果單元通過電子流或通過化學間隙的電荷輸入而變化,那麼形狀可能就會改變。因此,蛋白質分子上的電荷流動和分佈對於其形狀的改變至關重要。
有證據表明大鼠背部脂肪墊中的特殊組織可以解耦(uncouple)氧化能量,而不是轉化為三磷酸腺核苷(ATP),如在核糖體(ribosome)水平上的過程那樣。特殊的酶將氧化能量直接轉化為紅外線從身體輻射出去。因此可以想像,紅外線輻射是蛋白質生物電子過程的結果。
另一種可能是發光生物體中發出的可見光。這個過程由特殊的酶進行。再一次,這是不同的過程,由電子調控,涉及電子輻射。
最近的研究發現,在人類和兔子的大腦和心臟區域檢測到微波。我們看到一個活的有機系統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全息實體。全息圖意味著我們通過複雜的電磁活動,在分子級別看到不同的事情,然後在有機體層級上構想出電流和磁場。讓我們談談在那些領域中的創造,或者更確切地說,那些領域中的協作。
在人體每個細胞的細胞核中,去氧核糖核酸(DNA)記載著整個身體的結構資料。不僅是我們的物理形態,還有這種形態在生存方面所經歷的過程。如果所有這些東西真的都被鎖定在 DNA 中,那它是如何變成一個有功能的存在體呢?
DNA 可能就是全息投影儀。DNA 正在投射一個場,該場被身體中的其他 DNA 覺知。從某種意義上說,DNA可以連在一起。DNA 還與它們自己所在的細胞相連,它們通過 RNA 的轉移和細胞中的酶促作用機制來控制這些細胞。我們認為 DNA 和核糖核酸(RNA)很可能在互相交流。
最近的研究發現,有可能DNA 激活 RNA 如括約肌或如虹膜般放鬆或收緊機制的動作以允許或阻擋離子進入細胞。如果這是真的,並且如果 DNA 控制 RNA使其進入核醣體和其它位點以在細胞中產生特定的酶,從而引起進一步的反應,那麼這些酶也有可能受到DNA的控制。
我們相信 DNA 是生物全息圖的投影儀,無論是在細胞層次還是在整個有機體層次。此意味著DNA在有機體佔據的空間中創造了一種三維電磁駐波和移動波前的複雜模式。我們相信這些波前與構成生物體的物質相互作用、滲透並相互形成。
生物全息圖影響在其中佔據特定位置的DNA特徵。我們相信神經系統構成一種協調機制,整合系統中其他細胞的 DNA 投射。我們認為這首先是一個重要的協調機制。它校準這些細胞全息圖和整個生物全息圖之間的聯繫。
特定細胞中的 DNA 並不完全是活躍的。已經確定在細胞核中可能只有 1% 的 DNA 是該細胞結構的決定因素。有趣的是,神經系統比身體任何其它細胞具有更高比例的此種DNA,腦細胞中至少佔10%。神經元核(neuron nuclei)是最為活躍的區域。
我們假設神經系統投射出的生物全息圖與細胞產生者互相作用。如果仔細檢查神經元核的包膜結構,會發現進入外膜和內膜的不同腔穴系統在拓撲上被視為單個膜。因此,細胞核缺少膜,或者神經元缺少膜,在某種意義上它們的兩個膜在拓撲上算是一個膜。
我們認為神經元實際上並不是腦細胞。我們相信大腦就是一個細胞,而神經元就像分布在那個細胞中的細胞核。這使得神經膠質細胞(glial cells)變成是巨大的腦細胞中的胞器。但它們本身也是細胞,比神經元更重要。我們相信神經膠質細胞與生物全息圖的投影和協調有很深的關聯。
更進一步,由大腦投射的生物全息圖會在電磁波頻譜的不同頻率下產生靜止和移動的電磁波類型以實現不同的生化轉換。可能存在特定的靜電場,或存在以各種頻率變化的電動力場,從低無線電波一直到可見光甚至達更高頻率的光譜。
全息的另一種過程稱為「聲全息」(acoustical holography)。聲學全息術用聲波在表面上運動,該運動被用作創建光學全息圖的基礎。因此,基本上將空間中物體反射的聲波模式轉換為可以重建該物體形狀的光波模式。我們在兩個不同層次的振動之間進行了轉換,可以說是兩種介質在空間中保存了一個模式。
我們認為體內 DNA 控制的影響比想像的要大得多。例如,肝臟包含特殊功能細胞。這特殊功能是由肝臟模型的投影對形成肝臟所在區域細胞中 DNA 的影響而產生。我們提出了一種重要的反饋機制,即在特定細胞組織類型中的 DNA 激活(導致其成為該組織類型)與神經系統投射的生物全息圖之間存在一種重要的反饋機制。這就是生物全息術。
關於生物電子學和生物物理學還有很多可以說的,但以上的介紹已經足夠讓我們進入胚胎全息領域了。
受孕
人類的性行為通常被視為一種物理化學複合體,但一個更連貫的觀點會從電子學的角度來看。我們不會詳細討論人類在性交過程中神經系統的電子行為。將從排卵開始談起。
研究人員發現,在排卵的那一刻,女性身體的電場會發生明顯的變化。卵濾泡(follicle)中的膜破裂,卵子通過輸卵管。作為旁注,我們認為月相(月的盈虧)很可能會影響濾泡膜的通透性,使卵子更有可能在某些時間段通過輸卵管。精子相對於卵子是陰電性的。當精子和卵子結合時,卵子周圍的膜變得超極化(hyper-polarized)。正是在這一刻,形成了電磁實體。
受精卵細胞包含創造一個完整可運行人類實體所需的所有信息。此外,生物全息圖在受孕時開始發揮作用,僅在死亡時才停止。因此,也許受孕是標誌著個體開始的適當位點。
受精卵沿輸卵管向下移動時開始分裂。它很可能部分地通過感知母親的生物全息圖來導航它的路徑。這實際上可能有助於接近並附著在子宮壁上。
一旦完成子宮壁的附著,受精卵開始與母體的循環系統建立聯繫,這將允許攜帶重要營養物質的血液進入受精卵。子宮是一個特殊的電子環境,其中電解溶液為卵子發育所需的電磁效應提供了極好的框架。
胚胎發育
發育中的受精卵最初呈球形。然後變平成為胚胎盤(embryonic disk)。圓盤分為三層:內層(內胚層, endoderm)將形成內臟——消化器官、血管等;中胚層(肌胚層, mesoderm)將成為肌肉組織;離子宮壁最遠的外層(外胚層, ectoderm)將成為神經系統和皮膚。
在發育早期,個體結構(discrete structure)的首次出現與神經管的形成有關。從胚胎盤中心的一點開始,這條徑向線連至盤的邊緣。在這條被稱為神經溝(neural groove)的兩側,肌肉起皺並彎曲形成一個管子,稱為神經管。最初,神經管的兩端都是開口的。我們認為磁力線可能穿過管子。該管子實際上是在截取磁力線。
最終管子在兩端關閉,將羊水截留在腦脊髓中。我們認為腦脊髓液是胚胎發育羊水的類似物。神經系統,尤其是大腦,在所討論的有機體整個生命週期中都保留了一些胚胎特性。從某種意義上,保守的假設,大腦是身體中最原始的組織。
正如我們之前提到的,基因組的大部分在大腦中起作用,這與它在某種意義上是新胚胎的想法非常吻合,因為所有最初的基因組或胚胎細胞核中的 DNA 都仍具功能。只有隨著發育進展,大部分基因組關閉,特定細胞才開始發揮作用,但僅利用到 DNA 潛力的一小部分來進行操作。
隨著神經管的形成,一端(在胚胎盤中心)開始擴張、包裹、扭曲,發展成具有複合幾何結構的複雜組織系統,這將成為生物大腦的結構 。我們認為大腦與神經系統都是生物發育的必要部件。它們是最早形成的組織之一,早於大多數其它身體結構產生之前。
我們的論點是,每個細胞中心的 DNA 通過影響所有細胞中心的DNA創建了多細胞生物全息圖。 起初,發展的問題圍繞著物質在空間中的流動,以及在空間不同位置建立物質結構的主題上。
聲音幾何學(cymatics)的研究與波的共振產生的結構有關。例如,在二維中,如果鼓皮上覆蓋著細沙,然後將小提琴弓拉過隔膜或鼓面的邊緣而使之振動,則沙子會排列出幾何圖案。沙子將停在零運動節點的(曲)線上,這些線條將鼓面朝不同方向移動的區域分開。最簡單的是一條線,是鼓面的直徑,表示兩半面的震動各不相同。其中間的分界線不會移動,這對於理解生物發育非常重要。
我們認為胚胎神經系統所投射的生物全息圖形成了共振結構的三維圖案;包括點、線和平面,這些點線面在電磁上表現類似鼓面的聲波(物質波)。換句話說,這些電磁點、線和平面也形成了沒有運動的節點位置。本質上,正在流動的物質;流動的電解溶液,從母親的血液中提取出來,而有節奏地移動通過發育中的胚胎。當它們到達某些點、線和平面時,它們的運動就會停止。這是鋪設和建造身體組織結構的地方。這個過程是胚胎全息圖的關鍵。
受精卵就像一個三維噴嘴。來自母體血液的電解質流過這個噴嘴,進入胚胎內部空間分佈的聲音幾何駐波結構,並變成固定、凝固的結構。此為各類組織群中不同及分離的區域。不同種類組織區域的分離。
上面的描述是由生物全息圖針對隨著物質遷移而形成的細胞DNA之影響而完成。一個實際的細胞遷移以及整個胚胎中物質的遷移,它們所佔據的位置取決於駐波模式的共振結構。這些細胞已經到達適當位置,並開始讓自己參與到三維噴嘴內移動的材料和流體中,然後通過神經系統投射的生物全息圖,在其特定的組織性質中被確定。
隨著基因組的關閉,它們被改進和發展,直到只有在特定細胞中運作的DNA,才是定義該特定類型組織群的結構和運作的DNA。因此,通過三維電磁場快速分裂細胞以及由場的引導,同時也反饋回場,並影響場的電解質流之間的複雜作用下,多細胞有機體才能獲得適當的結構,使其能夠脫離子宮的特殊環境而存在。
這結束了胚胎發育階段。當一個被創造出來,可能自給自足的實體達到適當程度時,條件開始發生變化,導致新的自給自足的實體離開母親子宮。現在準備進入另一個與新實體出生後穩定狀態有關的部分。
產後發育
開始出生。胎兒從子宮的電磁環境中排出,進入一個由氣體、液體和固體組成的世界。之前使胚胎發展和穩定的生物全息圖現在開始擔負起控制的重任,這是讓有機體在整個生命中保持活力和良好狀態所必需的。生物全息圖隨著介質的變化而改變其作用。它的職責不再是結構的實際開發,而是這些結構內過程的調節。
很少人提及有關母親和發育中嬰兒生物全息圖間的潛在相互作用。我們知道不多,只知存在這種可能性。無論如何,在出生的那一刻,全息圖的親密關聯即不復存在。
現在實體進入獨自存在的世界。某種意義上,只有在一些條件下,它才能與其它生物進行生物全息互動。證據表明,某些種類的蠑螈有復雜的電磁感應系統,該系統建基於蠑螈側面的一串斑點。
只要蠑螈處在具良好電磁導體的鹽水中,身上的斑點就可以檢測到周圍的三維電磁場變化;從而提醒它注意食物、敵人等。但是蠑螈的部分時間是在陸地上度過,當它出現在陸地上時,因為沒有一種介質可以維持必要的電磁場,因此全息探測系統就會消失並停止運行。然而,當蠑螈再次入水時,全息探測系統又重新投入使用。
我們認為人類以及其它多細胞陸上生物在子宮內擁有這樣的外部全息檢測系統。但這就像蠑螈一樣,外部系統往往會在大氣中萎縮,因為它沒有足夠的介質來維持必要的電磁場。不管怎樣,生物全息圖仍然會非常少量地從實體皮膚洩漏到外面。
在某些情況和一些處於異常狀態的個體中,投射的生物場變得微弱模糊。正如最近的研究表明,人眼有可能檢測到可見光頻率以外的其他頻率,洩漏的生物全息圖實際可能在可見光譜之外。我們的眼睛只是將它轉換或翻譯成可見光譜而已。
所以我們覺得輝光(aura, 又稱氣場)與維持身體持續正常運作的生物全息圖密切相關。稍後我們將回到操縱生物全息圖一些有趣的點上。現在,簡單地說,占卜探测(dowsing)可能與生物全息系統的外部功能有關。
實驗表明,探勘師(dowser)能探測到地磁非常微小的變化。而這些微小的變化很可能與地下水的存在有關。我們體內主要成分是水,其中水的結構與我們系統的生物電子活動密切相關。所以可以想像,有某種「交感共振」(sympathetic resonance, 或稱「同和共鳴」),讓我們檢測到與地下水有關非常微小的磁場變化。
空氣的電離對健康極為重要。電離也可能允許生物全息圖進一步擴展到皮膚之外,或者擴展成通常所謂的輝光(aura)。我們發現,高電離區域(如山頂、海岸、瀑布周圍等區域)自古以來就被稱為聖地或神奇的地方。可能與以下事實有關:大氣中增加的電離允許輝光或生物全息圖擴展至可與其它個體的生物全息圖相互作用的範圍,或者個體可以操縱該生物全息至引起外部效應的程度,這被古代迷信的人稱為魔法。
只要生物全息圖功能正常,只要神經系統繼續協調和投射支持有機體生物運行的複雜三維場,有機體就會生存。當生物全息圖停止正常運作時,有機體就會受到影響。當生物全息圖的主要作用停止時,有機體會死亡。
如果說靈魂的概念有什麼科學依據的話,那很可能就是這個生物全息模式系統。它由宇宙的終極東西——電磁能量組成。它不會在生物死亡的意義上死亡,因此滿足了靈魂不滅的屬性。然而,這種模式確實會隨著成長、學習、經驗和年齡而改變。因此靈魂或電磁場實體才有了發展。
可以想像,雖然還須做更多的研究,但電磁場實體或許能夠獨立存在,此構成死後生命概念的基礎。然而,未具「生物生理矩陣」(biophysiological matrix)的自由電磁場實體,可能很難與仍在使用生物生理矩陣的生物(例如我們)進行互動。
這可能是鬼魂等故事的起源,其中試圖與物理生物交流的無實體生物全息場只能進入該生物的神經系統並引發空間中形體的幻覺,再檢驗時卻消失無蹤,或者變成是真的幻覺,完全沒有科學可驗證其曾存在。
再生
爬行動物天生具有深層本質的組織再生能力,可以更換整個肢體。過程如下:失去了一條腿;殘肢上受損的細胞恢復到新胚胎狀態;快速增長;隨著粗具大小和形狀的腿重新出現後,增長放緩;繼續微調細化;細節顯現;增長進一步放緩;最後,出現一條新的腿。
這種再生能力在哺乳動物中不可能出現。有許多解釋,但我們較贊同以下的概念,即更詳細和更複雜的哺乳動物的生物機器是通過更複雜我們稱之為神經系統的「生物全息投影系統」(bioholographic projection system)而實現。正是我們所缺乏的神經連接(nerve linkages )的重建,使得非常複雜的「場」得以存在,據此決定了四肢。我們可以產生一般新的組織,但再生神經細胞似乎要困難得多。如果新肢體中沒有這些神經細胞,則無法進行最後階段復雜的協調程序。
許多理論家現在傾向於這樣的概念,即癌細胞是由於某種原因受損而恢復到新胚胎(neo-embryonic)狀態的組織。但因為無法進行必要的協調控制來進行再生,癌組織被卡在再生的最早階段,只有繼續分裂和擴張而無任何控制。我們還認為,這種行為在很大程度上是電磁性的,以至於物理生物全息圖不再能掌控組織,因此處於失序狀態。
若真如此,亦即癌組織是由仍有部分功能的再生系統 - 失控的新胚胎組織所引起,那麼如果我們能夠更好地了解此過程,則不僅可以控制癌症,而且更重要和更深刻的是,我們或許能解開哺乳動物複雜再生過程的鑰匙。因此,有朝一日,有可能從哺乳動物 - 包括人類,身上再生失去的整個肢體。
貝克(Becker)在一系列實驗中發現,通過從外部施加適當的電磁場,無需植入物,骨骼再生的速度可以提高三倍。這證明電磁場在生物結構的生成和協調中具深遠的作用。
如前所述,我們認為生物全息圖與超自然現象密切相關。很可能「手治療」的靈療師本質上是在輸出他們自己生物全息圖的力量,並展現該圖對患者身上引起疾病;不健全的微弱生物全息圖的控制。就像連接的兩個振盪器,較低頻率者會同步於較高頻率一樣,如果連接兩個生物全息系統,則更強大者可能會傳輸到較弱一方因此將其恢復到適當的協調功能。
因為病變組織與健康組織電磁特性不同,傳說中的超自然手術(psychic surgery)有可能通過電磁感應對病變組織進行定位。超自然外科醫生通過對電磁場的操縱使患者皮膚打開,將手伸入患者身體,找出患病的組織執行手術,術後使皮膚重新閉合。實驗表明,血管回復至自然、未受損的狀態。
換句話說,當血管受損時,它的極性會發生變化。如果能防止這種極性變化,我們就能防止血液凝結。這甚至可以解釋不流血、無需工具的超自然手術,在這種手術中,醫生可以徒手伸進人體並在不留下傷口的情況下抽手。它更像是生物全息圖之間的相互作用,而不是物理物質之間的作用。物理物質被移到一邊,然後通過生物全息圖的操作重新連接,因而防止失血或出現疤痕。
最後,我們要聲明,地球、太陽和銀河係都是非常複雜的電磁實體。並且我們覺得,從最早生物全息實體在子宮中的存在開始,太陽、地球、月亮以及其他行星,甚至太陽系之外的恆星都會影響並在一定程度上指導實體的發展。這是一個非常具體的電磁聯繫,可以做為解釋占星術的科學依據。
這些條件不僅會影響產前發育,而且還會在產後出現並繼續以各種有趣的方式影響有機體。 有證據表明,大腦可以攔截來自天文和地球陸地現象各種頻率的輻射。
若是這樣,那麼它為神秘主義者的陳述提供了一個非常真實的科學基礎,即我們都與宇宙的結構密不可分;我們不是獨立、不同的物理實體,而是部分相互作用的電磁實體,參與了宇宙豐富的電磁生命。以後我們將在其他論文中介紹這些和超自然現象的其他概念。
全息模型是生物學的下一場偉大革命。
譯註
光波:光是屬於電磁波的一種。在電磁學裏,電磁波譜包括電磁輻射所有可能的頻率。電磁波譜頻率從低到高分別列為無線電波、微波、紅外線、可見光、紫外線、X射線和伽瑪射線。可見光只是電磁波譜中一個很小的部分。電磁波譜波長有長到數千公里,也有短到只有原子的一小段。
微波激射器(MASER):MASER是Microwave Amplification by Stimulated Emission of Radiation頭字母的組合,音譯為邁射,意譯為激微波或微波激射器,是一種通過受激發射放大,產生相關電磁波的裝置。激光(雷射光)的工作原理與邁射相同,但在可見光波範圍產生更高頻率的相關輻射。
同調輻射(coherent radiation):電磁輻射,其中兩組或更多組波具有恆定的相位關係,即波峰和波谷總是相近地間隔著。
範式(paradigm):在科學和哲學中,範式是一組獨特的概念或思維模式,包括理論、研究方法、假設和構成對某個領域的合法貢獻的標準。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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